屠呦呦发现青蒿素,是她在经历了190多次的失败之后;是她在东晋葛洪《肘后备急方》一书中看到“青蒿一握,以水二升渍,绞取汁,尽服之”的说法,悟到不能加热之后。
屠呦呦是幸运的,她在沧海中找到了那一粟,为什么全世界其他人找不着,是因为他们查找的范围太广,而中药则帮屠呦呦缩小了这个范围。
有人认为东晋葛洪不过是个炼丹的术士,他收集的《肘后备急方》也不过是民间的偏方,并未用到阴阳五行、辨证配伍,所以算不得中医理论。殊不知中医的发展正是基于这种民间的智慧,神农尝百草,并非只是“神农”一人尝草,是先祖们千百万次的尝试,而葛洪当然也在其中。
至于说到康熙患疟疾,无一药能治。可太医们是否给康熙喝过葛洪的这一偏方呢?而当年,全国那么多的研发人员刻苦攻关,注意这个细节的也只有屠呦呦一人而已。
虽然自青蒿素后,我们尚未发现其他被国际公认的新药,但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“中药是尚未充分开发的宝库”,而且这一宝库的范围也会随着中医药在现代的发展而扩大,“扩大”之中又将一些不甚科学的东西摒弃掉了,所以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会更容易从中找到“宝藏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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